(對不起,但我真的好想用美國隊長在《終局之戰》舉辦的支持團體來開啟這個話題喔。)
久違的打開田納西大學(UTK)的Pet Loss Support Group網頁,發現他們在考慮辦理實體的團體。在疫情前,這其實是Veterinary Social Work這個學程不斷舉辦的活動,針對Knoxville地區(也就是UTK的所在地)的喪寵飼主,所辦理的開放式支持團體,每月一次(會先公佈六個月的日期),不需要像封閉式團體一般需要每次都參加,成員是可以進進出出的。
在這個支持團體中,參與者除了一同分享自己的失落與悲傷的心情及經驗,帶領者也會教導因應失落的方式,也會另外提供相關的資源,讓需要的參與者可以使用。參與者不只有飼主,也有農場或動物園的管理員、動物醫療及護理人員(所以雖然標題是Pet Loss,但團體中會使用animal一詞)。
這樣的方式有效嗎?另外一所大學的動物醫院也舉辦這樣的開放性團體(但他們是兩週一次),結果發現來的人平均會參加2-10次,並從團體中意識到過去的自己已經盡力為毛孩做了一切可以做的事情,降低原本的罪惡感,也能與其他的成員分享自己擁有的資源,並在參與團體後,能夠針對毛孩離世正常地表達哀悼、哭泣。
事實上,在許多的醫院、非營利組織都曾舉辦喪親者的支持性團體,國內外也有不少研究證實團體諮商對於悲傷輔導具有成效性,包含可以明顯降低參與者的悲傷、焦慮程度,也能夠從團體討論中建立新的生死觀念,且團體中的情緒發洩也有助於回歸日常生活後已平靜的情緒進行反思。但喪寵團體呢?喪寵失落其實算是新興議題,相關研究與論述在國內外都不太多,其原因多半是沒有或是相當少的機構或資源在此議題著墨。
曾有朋友問我,團體諮商是不是就是「團體拍拍」?確實團體諮商具有療癒的效果,也因為團體的成員擁有共同的經驗,因此更能夠互相支持,達到「拍拍」的成效;在寵物失落的議題也是如此。
然而,在喪寵團體中能夠更加體認到生命的獨一無二,也珍視每位成員與毛孩互動的點滴;過程當中會提及到一些帶有矛盾、悔恨的想法及經驗,透過團體的活動以及與成員彼此的討論,能夠修通這些負面情緒,並昇華與毛孩生活時所學習到的生命課題,可幫助自己使用不同於難過、失落的觀點來面對原本的哀慟。
關於喪寵團體的活動與成效評估設計,可以參考:
陳靜平、沈慶鴻(2022)。書寫生命旅程的完整篇章:喪寵飼主支持性團體,沈慶鴻主編,團體諮商-概念與實作(第八章,243-281)。台北:心理出版社。
部分內容曾於2020年9月4日發表於facebook粉專「小水怪閱讀精神分析」:喪寵輔導的特殊方式:喪寵飼主的支持性團體。